众人回过头去,那匹老马已经挣脱了那个马倌牵着的缰绳,直挺挺的冲刺撞在那面墙上,因为马身上都披着铁甲,所以并没有对马造成过大的伤害,但是那马紧接着又是退两步又是直接撞上去,往往复复的进行着这单调的动作,在人们的怀疑的目光下完成自己的行为。
透过马上的铠甲,看见老马那残破灰暗不堪的眼睛,但是在这眼睛中却又都是坚韧之意,这种眼神对于这种久战之兵并不陌生相反他们对此实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也正是因为这种熟悉才让他们更阴白这种眼神出现的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没有人愿意去组织那匹马干着自己的事,那名武官也是继续盯着这边看没有下达任何命令。
想要求死的人不会活的很长,马也是一样。虽然说是披着铁甲但是也就是仅仅三四下甲就已经松动了,而且马的血已经从头顶开始渗透出来。
从上往下流,直至马的眼睛也被血遮住还在继续,一滴一滴,从马头上掉落,落在雪与土的尘埃里,融了雪,红了土。
就在它已经不能再用力撞击墙壁的时候,马的身子开始恍恍惚惚的动,它现在没有力气再去求死了。
这个时候那个马上的武官直接跳了下来,一把拔出来腰间的配剑,走向那匹战马。
在众目睽睽下在在那马的旁边一只手抚摸着马的鬃毛下一刻手上的那把剑直接就插进了那匹马的前胸。
那名武官又一掌把马推倒顺势拔出了自己的剑,这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没有丝毫迟疑。
被推了一把的马现在已经只能卧在地上了,虽然还是在喘气但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在雪地上握着那吐出一口一口气,已经青黄不接了。
那名武官把染了马血的剑直接在甲上一擦,然后转身道“在四处安插人手,铠甲一露出在市面里,我就要那个人的信息,现在我们做的时候绝对不能走漏风声,后果各位是知道的。”
“此外,加强军中对人的清查不能让不清不楚的趁机混进来。”
“是,大人。”
说完,那名武官骑上自己的那匹高头大马,大手一挥带着百余骑浩浩荡荡的又走了,那些人肯定知道村子的异状了,不管是偶然还是有人已经察觉到了,这些人他必须要找到。
见那武官都走了,那名黄牙马倌才小跑在那老马跟前,除了这匹老马其他的马都已经被带走了,现在也只剩下他这半截黄土和将死之马。
那马倌走到那马跟前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