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身后靠着山洞,看见那个自称是巫医的年轻雌性。
用着怪异的手法抚摸着伴侣的肚子,他就想上去阻止又害怕自己这样做是错的,没敢乱动。
他一直目不转睛看着小溪手上的动作,要是感觉不对他再出手阻拦也不迟。
现在看见自己的伴侣醒来了,急忙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青草,青草你醒了,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
名字叫青草的雌性,看见了自己的兽夫总算停止了挣扎,她看向了云和小溪。
雄性兽人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解释到:“她们说是巫医,是来帮助我们的。”
不管那个叫青草的雌性是相信了小溪是巫医,还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计较了,反正它是安静了下来,也愿意配合小溪说的话,这样就够了。
小溪的双手慢慢的向下推着,让她试了几次,跟着宫缩的节奏用力。
可是尝试了几次,除了惨痛的喊声,兽崽还是没有生下来。
小溪看着满头是汗的青草问到:“你还有力气吗?”
那个叫青草的雌性摇了摇头。
小花的母兽云跪在地上,弯着腰轻声的安慰着她,小溪看着全身脱力的产妇也是一筹莫展。
“要是再这样下去雌性和崽子都很危险。”
旁边站着的雄性兽人,忽然跑了出去,他出了山洞大声的喊着另一个雄性兽人,“小树,小树,你快过来,那个雌性巫医说青草和崽子都不行了。”
那个叫小树的听到自己大哥说的话,差点把手中的竹盆扔了出去。
虽然没扔出去,但是还是着急忙慌的端着开水走进了山洞。
山洞外围了很多提前去往圣山度雪季的兽人们,因为大家出发的时间都很早,并不急着赶路。
不知道听谁说这里来了个大巫医,纷纷在这里等着要看小溪。
现在听说这家雌性生崽要不行了,大家脸上充满了担忧。
耀用胳膊拐了拐他大哥峰,“大哥,如果那个生崽的雌性有个什么,那两个雄性会不会怪我们。”
峰看了自己二弟一眼说到:“无愧于心。”
小溪在山洞里听见外面的雄性兽人说的话,那是一阵无语,她只是说了很危险,怎么就到了不行了的地步了。
小溪抬起手摸上了自己的右耳垂,使劲的揪着。
直到耳朵揪疼了,她才意识到这个一着急,就揪耳朵的坏习惯也被她带来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