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茅屋时,已是夜风簌簌,凉风习习。
意清绝叹息一声,“常补运,我说过,你不该带他们来的。”
常补运淡哼一声,“我也说过,各人自有命数,没有什么该来不该来的。”
“在我这里呆久了,恐有生命危险。”意清绝道,“两位,真要拿生命冒险吗?”
毓天青微微一笑,“常补运不是说了嘛,各人自有命数,若是短命,在哪里都是一样冒险。”
“哈哈!说的好。”意清绝顿时笑了起来。他笑声亲清脆,甚是悦耳。
杜文章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幽幽道,“夫子自从生病以来,还是第一次笑呢。”
毓天青抹了抹他的脑袋,说道,“等你的夫子身体好了,他就会一直笑了。”
杜文章眼睛雪亮,“夫子身体会好吗?”
毓天青轻笑,“当然。”
“两位就这般笃定?”意清绝问道。
白云深淡淡一笑,“本来不是很笃定,不过现在很肯定。”
“哦?”意清绝疑道,“为何?”
白云深一指杜文章,“因为他在。”
“他在能说明什么?”
白云深道,“虽然你们不在一个屋子里,但空气总是流通的,你明知道自己的病会感染,可你却不担心他的安危,可见,你有十足的把握。”
“我确实对他有十足的把握。”意清绝倒是回答的绝对,“我总归不会拿他冒险。不过……伱们三位,就不一定了。”
“哦?”白云深道,“愿闻其详。”
意清绝道,“他的身上有一株白色的小花,因这小白花的缘故,他可以隔离病毒的感染,不过一株小白花的效果太轻了,以防万一,我避在屋内,以免他直接接触病毒。”
毓天青说道,“看来这小白花就是解药。”
意清绝叹息一声,“非也,非也。”
白云深不解,“难道不是解药?”
意清绝道,“我进入西风渡后,曾看见一条螣蟒在蜕皮,说来也是奇怪,这条螣蟒邪气森森,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然它身下盘桓的一株小白花,却是完好无损。”回想之前情形,意清绝娓娓道来,“待它离去之后,我便将那朵小白花采来。取其一瓣服下,结果……”
他如今依然卧病在床,自然是没有功效。但他已是病入膏肓,众人也都不愿接话。
意清绝稍微叹息片刻,又继续说道,“但我知道白花能对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