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毓天青拉了回去。
月色之下,水银之地,虚无华和意清绝面面而立,两道挺拔的身影,两股不容相侵的气势,一水一火,一冷一热,分庭而立,相持不下。
“意清绝!?”虚无华率先发问,“你不好好读你的书,半夜带着姑娘泛舟河上,这也是读书人所为吗?”
意清绝淡然一笑,“虚无华,我与毓姑娘泛舟而行,乃是你情我愿,何况,船上有舟娘,可证我与她守礼清白,怎就不是读书人所为?你这般出言不逊,究竟是不信任意某,还是不信任毓姑娘?”
一针见血的反驳,噎的虚无华无明之火油然而生。
“我自然是不信任你!”
“哦?”意清绝笑道,“不知你是毓姑娘何人?以何身份来质疑我呢?”
无法表明的身份,无法言明的感情,唯有任怒火中烧。
虚无华冷冷道,“你不自称是‘守道人’吗?你岂不知有‘讥嫌’之意?”
问君子清高,名声不染尘。
言君子高洁,操守不毁行。
意清绝沉默了一会儿,叹道,“君子爱人也以德,今日之事,是意某唐突了。”
虚无华沉声道,“你知道就好。”
意清绝又道,“意某之所以抱歉,是因为全无私心。若某人以此作为占有他人的理由,意某,绝不会就此姑息。”
虚无华目光锐利,“意清绝,你这是何意?”
意清绝淡然一笑,“就是文字的意思。”
意清绝随即又朝毓天青说道,“今日多有抱歉,毓姑娘,般若阁后日开启,意清绝会在阁中等候。告辞!”
毓天青恭然道,“夫子慢走。天青一定准时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