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是,所谓的误会未必仅仅是一件事、一个人,言语未达的真相,往往是这件事、这个人,其背后所存在的千丝万缕的情义。
绿绮儿冷笑道,“白云深昏迷至今,唯有一次意识有苏醒迹象,在那短短的刹那,他都要喊着你的名字,喊着要和你在一起,而你呢?却在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毓天青,请你告诉我,这是何道理?”
毓天青忽然明白了,定是白云深昏迷中的呓语,令绿绮儿有了误会,而绿绮儿之所以对自己不满,只是在为白云深鸣不平。
毓天青看着绿绮儿,静静沉默着。
绿绮儿道,“怎么,你也觉得自己品行不端,所以心虚了?不敢说话了是吧?”
毓天青轻轻一叹,“并不然。
“哦?”绿绮儿道,“那你还有什么狡辩之言?”
“我无需狡辩。”毓天青看着绿绮儿,扬声道,“绮儿姑娘,我只是不知,你以何种身份来质问我呢?”
绿绮儿微微一愣,她咬着唇,双眸瞬间泛红。惊心的一问,令她无言以对。
毓天青又道,“你究竟是以你自己的身份来为白云深鸣不平,还是站在了白云深的立场,替他来质问我呢?”
绿绮儿张了张嘴,然欲言又止。
毓天青道,“若是前者,我已经解释过了,我并不清楚他为何会在苦境出现,也不知他为何会昏迷不醒?若是后者……”毓天青沉了沉声,“你又如何能知晓他的心意?”
一番问题,纵然绿绮儿有万般的不甘心,也无从回答。
好半响过后,她才幽幽一叹,好似喃喃自语,“是啊,他怎会怪你,左右不过是我多事罢了。”
看着她眉眼的凄苦之色,毓天青叹道,“若是白云深知道你的一片心意,他定然是感激你的。”
绿绮儿顿时拔高了声音,“谁稀罕他的感激。”看着床榻上全然不知的白云深,绿绮儿又忽然幽声道,“我又用什么身份来让他感激呢?”
大部分的时候,我们的感情都带着自我的强烈主观性,以自己的视角来介入某件事情,用自己的习惯来处理,并用自己的喜恶来定对错。熟不知,当我们生起这样强烈的情感时,事情往往就已经偏离了原本的真相。
毓天青缓缓说道,“真心实意的情感,总是值得赞叹的。”
绿绮儿自嘲一笑,“你是在怜悯我吗?”
毓天青道,“自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的这份情意应该早些让白云深知道,让他知道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