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绿绮儿冷哼一声,“我是七派绿柳门的掌门,待我出去后,自与他理论。”
毓天青摇了摇头,缓缓道,“绮儿姑娘,地位尊崇,长袖善舞,自然不惧怕这彭泽木了。只不过……”毓天青沉了沉声音,并未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绿绮儿心中甚是不解,偏要她把话说完。
毓天青冷冷道,“一个人身为掌门,若是行为无有原则,下属必然有一学一,所谓‘言传身教’,如此一来,岂不是门人都学了个肆无忌惮?”
绿绮儿冷笑道,“所以,你是来教我怎么做掌门的吗?”
“当然不是。”毓天青道,“我想说的,只是告诉你,有些事情并不是想做就一定要做,能做就可以无有下限。”
这话分明就在影射绿绮儿深夜带走毓天青之事。
绿绮儿嗤笑道,“毓天青,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
毓天青道,“愿闻其详。”
绿绮儿笑道,“你明明一副铁石心肠,却总是对身边人露出善解人意,你明明自命不凡,却总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还有就是你并非圣人再来,却总是孤高自许,并且对别人品头论足。”
毓天青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叹息道,“我竟然不知自己在你的眼中是如此。”
绿绮儿冷然道,“你可知一句话……”
“请说。”
“好-为-人-师。”
毓天青微微一怔,幽幽一叹道,“看来,我说话也是多余。”
“不。”绿绮儿摇了摇头,她看着毓天青说道,缓缓说道,“你的存在,才是多余。”
毓天青顿时默然不言。
她知道绿绮儿现在着急上火,说的是气话,但是这气话之中,也不失为真心话。
毓天青无言以对。
有时候,你讲再多的道理,也改变不了对方的知见,有时候,无论你多么的有道理,也无法更改对方的主观看法,所以,很多时候,事情是不需要讲清楚的,因为可以讲道理的人都清醒,不清醒的都是不愿意讲道理的人。常言道,你可以叫的醒一个沉睡的人,却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故而,此时的毓天青心中所想的,只是不辩。
许是绿绮儿折腾累了,当长刀士兵将她们架上一辆新的马车上时,绿绮儿的情绪再也不能控制一般,轻声哭泣起来。
一个再坚强的女子,遇到感情,总会称为她的软肋。
绿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