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没有说话。
立在后头的冬雪却忍不住了,“何止是没同意,还把我们姑娘臭骂了一顿,说这个时候去要孩子的,都是心里有鬼,说张姨娘说不定就是我们姑娘害死的,还说……”
立冬说着言辞就闪烁起来,似乎不敢再往下说了。
齐氏却听得火起,“还说什么?!”
“立冬,不许胡说。”关键的时候谢淑华连忙呵斥了一声。
齐氏却已经听到了苗头,“我在这里,看你敢有一个字隐瞒!”
立冬连忙“咚”地一声就跪了,“四姑娘还说,三姑娘这么小小年纪,恐怕做不出这样的事儿,说不定是……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她说是我?!”齐氏气得肝都在疼,忍不住用力拍了下桌子。
“四姑娘说……”
“立冬!”见她还要说,谢淑华连忙去拉她,这一拉,袖子落下去,就暴露出如雪似的胳膊上的一道明晃晃的淤青。
齐氏猛然一惊,连忙将她的手拉过来,仔细一看,分明是被人掐成这样的,“这是怎么回事?!”
立冬立刻哭诉起来,“太太明鉴,四姑娘说太太偏疼我们姑娘,还说我们姑娘是鸠占鹊巢,是赖着不走图府里的富贵,姑娘又羞又气,想给四姑娘道歉,谁知道四姑娘不领情,竟然还上手掐我们姑娘。”
谢淑华几次开口都没能打断立冬的话,直等她这说完,自己也忍不住哭了。
齐氏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下就站了起来,“反了反了!这是给我找了个祖宗来,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来,去宴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