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读?除非对方在这纸上印着盲文。
到底还不是要求着我?有本事你别看!
“无妨,直接看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谢颂华老实不客气,果真解开那吊着玉牌的绳子,将纸卷打开了。
待看清里面的内容后,不由傻眼。
“泰山沐晨钟,游涨海平潮,金榜灿名淖,且问济雨时,凋树西风倒。”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谢颂华又一次见识到,什么叫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却不知道意思。
她读书再少,也知道一首五言至少得是四句吧!这五句是什么鬼?
“烧了吧!”
得,这种高人的行径,她怎么可能看得懂。
谢颂华在火折子上把这小小一张纸烧了,再看到搁在一旁的玉牌问道:“这个呢?”
她听到玉如琢的声音道:“双碾街上有家天保医馆,你让人拿着这个去抓药,不要钱。”
“不要钱?!”谢颂华立刻惊讶出声,“你可别骗我。”
“不要瞎打听。”
听到这话,她不由撇了撇嘴,“我才不要打听,只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酬劳。”
谢颂华再三思索,“替你传信的酬劳?”
可惜玉如琢已经没有了声响,再一次无声无息地沉寂了。
而谢颂华拿着那个小小的玉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双碾街她上次出门的时候经过的,那条街上可繁华了,两旁的铺子都很不一般。
这个天保医馆能开在那里,必然不是什么小铺子。
她能拿着这个东西去随意抓药?
那那些名贵的药材呢?
如果她揣着这个牌子,直接上去要两支百年老参,人家怕是会把她打出来吧!
想到这里,谢颂华觉得还是暂时不冒这个险,这个牌子先妥当收起来比较好。
因为晚上睡得晚,第二日早上起床,头就有些糊,谢颂华用冷水洗了把脸,才能集中精神开始诵书。
等读了半个时辰,丁香才带着碧桃打了水敲门进来。
才坐下,就听到碧桃的惊呼声,“姑娘,你的手!”
谢颂华一愣,这才发现袖管卷起来之后,自己左手手腕上有三道深深的血痕。
昨晚上被那畜生抓伤了,她虽然觉得很痛,可又觉得尚能忍受,也就没有再开灯处理。
今早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