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嘛!”
玉如琢却是轻笑了一声,“那他的祛疤膏还要不要了?”
祛疤的东西而已嘛!她又不是自己不会配!
刚才谢琅华只不过这么一句话,连叫个人过来吩咐都没有,她这样大喇喇地跑上门,怕是反倒要起纷争,白丢一场脸。
因而她学着某部宫斗剧里的女配道:“原是我不配。”
谁知玉如琢却显得有两分不高兴,“谁说你不配?你怎么就这样自我看轻起来?一个谢琅华就叫你没了信心?”
谢颂华这才想起来,指环里的这一位并未受过该部火爆宫斗剧的洗礼,不能明白其中的三味,便连忙笑着道:“我不过就是随口胡说,放心放心,没有自我看轻。”
“你们谢家的姑娘里头,便是谁都配不上,你也配得。”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谢颂华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嘻嘻哈哈笑过就算,却不知道这句话在玉如琢的嘴里说出来,代表着什么。
送走了谢琅华,谢家的几个姑娘便齐聚浣春阁。
浣春阁离谢颂华的宴春台不远,但是景象却截然不同。
此处在湖边上,几乎是立于水面而建,三面都开着大窗,屋子里更有一处天井,种着一颗垂杨柳。
这会儿窗户全部打开,风从湖面上吹过来,天井的水冒着丝丝的凉气,便是不用冰,也有几分夏日避暑的感觉,故而得名浣春阁。
此时应嬷嬷已经在当中最宽敞的屋子里等着了,谢颂华一进去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大对。
当即便连忙往谢荼身边站了,抬眼看去,几个姑娘脸上都带着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