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就被旁边的男子推了一下。
谢颂华抬眼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会啊!你哪里废了?”
“怎么说话的?!”谢温华回了她一句,语气里却没有生气,而是接着问道,“就是那种受了伤,贴一贴就能好了的那种!”
“那你直接出后门左转的巷子里就能买到啊!”
谢温华不由诧异,“诶?咱家附近来了什么神医吗?我怎么不知道?”
“卖狗皮膏药的,我看府里好些下人没事儿就喜欢买来贴一贴。”
“你!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在跟你说正经的啊!”谢颂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像你们这种习武之人,轻微小伤想必也不会放在心上。
既然求医问药,那必定是真受伤了,可但凡身体受伤,复原总要一定的时间,什么药自称贴一贴就好了的,不都是骗子吗?”
谢温华被她怼得无话可说,两个人在这里干站着,他似乎又有些无聊,不是晃来晃去,就是念念有词。
忽然又将手伸了过来,撸起袖子指着自己胳膊上的一个伤口问道:“说来也奇,你看我这伤口,都是好两个月前弄的了,按理说早就该好了,可这眼看着也没什么事儿,偏偏总觉着有些痒,这疤也退不下去,给营里的大夫看着,也没看出什么问题。”
谢颂华便接过他的伤口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谢温华莫名就被他看得有些发慌,“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谢颂华却忽然勾唇一笑,“大哥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谢温华一脸的莫名其妙。
“大哥这伤,是营里的大夫看得吧?”谢颂华的语气十分笃定。
谢温华仍旧不解,“这是自然,我终日在营里……”
“可真是终日在营里?”
灯光下她莹莹的一双眼睛里分明盛了两分狡黠的笑意,让谢温华顿时不自在起来,他连忙将手抽了回去,不耐烦道:“你就说你懂不懂嘛!”
“用错药了!”谢颂华淡淡地给了他一句,“营里的大夫见到你这伤,只怕是直接当成了你们的人切磋导致的伤口来治,实际上大哥这伤乃银器所伤,金酸银苦,酸疼苦痒,这用错药了,自然就一直不见好了。”
说着她又朝谢温华眨了眨眼,“给大哥看伤的那位大夫就没注意大哥这伤口是何种兵器所为?”
听到这话,谢温华像一只烫着尾巴的猫似的,差一点儿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