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好跳了下去。”
谢温华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沉思。
谢颂华对外头的事情到底不了解,眼前这个人已经在外行走任职,总能比她多写见识。
谁知他想着想着,忽然又抬眼看向自己。
谢颂华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忍不住往后退了点儿,“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下次遇到……”说着他好像觉得有些不对,“呸呸呸,万一,我是说万一,不可能发生的万一,如果遇到那种不好的事儿,你就从了吧?”
“啊?”谢颂华一时没反应过来。
谢温华却一本正经,“从了说不定还有条活路呢!”
谢颂华一时间大脑有些宕机,好像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却见谢温华从袖子里掏出把小巧又精致的匕首来,这匕首的刀鞘上还有一个手箍,“这个是我专门找人锻造的,非常锋利,你小心些,若是出门在外,就带在手上。”
谢颂华呆呆地接过来,有些不解。
“嗐!”他摆了摆手,“我是觉得你这个丫头吧!好像天生就多灾多难,有备无患吧!若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没了法子,杀他一个,也算有个垫背的不是?
至于我爹他们那些人说的名节……那哪有命重要?实在碰到生不如死的情况,你也可以……反正你懂。”
谢颂华这才终于知道他这半隐半露的是什么意思,拿着这把小巧的匕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显然是因为大家都说她是为了保全名节跳了崖,这才去专门打的这把匕首。
见她这样的神色,谢温华又想歪了,“我跟你说,你要是像他们说的那样,什么,性命是小失节是大,那你就是脑子傻了。
人活着才有希望,你便是要报仇,也该有条命在不是?!至于其他人的眼光,以咱们家的能力,把你远远儿的送走,隐姓埋名,收收租子的日子还过不上?”
谢颂华见他有些急了,连忙按住他道:“大哥的心意我懂了,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她没有想到,在这个时代,竟然还能听到谢温华这样的声音,应嬷嬷教的那些课程里,讲的都是女子该如何恭顺、娴淑,一举一动,都似乎要套在套子里。
谢文清上的那些课,倒是好些深入到人的灵魂和思想,可那都是为男子所作的书,与女子无关。
在这里,这是头一个跟她说,性命比那些所谓的名节还要重要的人。
谢温华显然对她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