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人没有干系。”
裕丰帝轻笑了一声,“知道你跟宸王有些不对付,但朕可跟你说清楚了,他不是你能动的人!”
说着这位大启的君主又叹了口气,眉宇间似有愁绪,喃喃了一声,“明明一切都正常,怎么就不见醒呢!”
韩翦便躬身道:“殿下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这样安慰的话显然并没有让裕丰帝放心,他便又将话题转回到太子的身上,“这两日如何?”
“一直在东宫闭门思过,说是有负圣上重托,也叫天下臣民看了笑话。”
裕丰帝啧啧了两声,眉眼间闪过两分轻蔑的笑意,“他们这个样子,倒是让朕想起十数年前的事儿了。”
十数年前,裕丰帝也只是个皇子,这样的话,作为臣下如何好接口?
裕丰帝习以为常,并不觉得一个人自说自话有什么奇怪。
于是韩翦便又听到裕丰帝冷笑道:“既然这样,朕倒是想看看,他们还能有些什么样的本事。”
西边最后一丝亮光也终于消失,这一夜对于京城许多人家来说,都注定难以安眠。
第二日一大早,谢家人便早早起起来了,宴春台尤其如此,兰姑姑又是心疼又是期待还有两分说不出的兴奋,连忙打发小丫鬟给谢颂华梳洗换装。
入宫的马车却一直到巳正才来,也一直到这个时候,谢颂华才再一次见到谢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