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的掌握兵权。
更何况殷泽的野心不小,他正处于韬光养晦,暗中蓄力的阶段,这个时候的殷泽,一定会想尽办法,接近治寿郡的兵权。
就算齐漳现在还年轻,只是一个小小的营长。
但他有能力,就可以推,把他从一个营长,慢慢的推到手握重兵的关键位置上去。
除了齐漳还有谭戟,有秦瓦,有白陶。
秦瓦白陶是老将,又与治寿郡其余地域的军营营长有着各种过命的交情。
这四个人的关系抱成一团,莫名其妙的想要与他们有深厚情谊,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想要边军卖命,那都得通过自己的命,换来边军的赤诚。
“还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可以迅速拉拢跳马湖的四座军营,进而打入边军内部。”
盛姣姣拉着齐大姑娘的手,眼中有着一层薄泪,看着阿娘。
齐大姑娘的脸色惨白,忍不住落泪,抬手轻抚女儿的脸颊,更咽道:
“联姻。”
联姻,这些贵人们也想得出!
她怎么舍得啊,捧在手心里的珍宝,成为联姻的牺牲品?怎么舍得啊。
这些事,如果盛姣姣不说,齐家这几个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女人,是决计想不明白的。
周氏呆楞了片刻,才是一拍腿,气疯了,
“那个巢来那时到我们家来,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狼子野心啊,简直就是狼子野心!”
这段时间,巢宗去还卖了她们这么多的树!
气死了。
“这不行啊,阿娘,我的姣姣儿,比天上的星星都还要漂亮的姑娘,怎么能去为了这些男人的野心,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
齐大姑娘转身,跪在了齐老太太的膝前,哭道:
“不能答应,我不答应,阿娘,我的女儿应该嫁一个爱她的,把她当成眼珠子一样疼惜的男人,阿娘!”
治寿郡的姑娘都奔放,齐大姑娘年轻的时候,也野过,也绚烂过,她一直都是爱情的忠实簇拥,否则当年也不会冒着被家里人打死的风险,和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苟合。
甚至还怀了盛姣姣,后又一定要把盛姣姣生下来了。
“不能答应,我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齐老太太也明白了过来,她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的盛姣姣,问道:
“姣姣儿,你告诉阿婆,你现在想要怎么做?齐家应该怎么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