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别的办法。”
谭戟实在是太气了,从出生到现在,还不曾有人将他逼到这般境地上来,他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盛姣姣和齐漳说的,如果他不同意,他们还有很多的人选,包括郑岭、谭小剑......
是了,这就是在逼他,如果他不愿意让盛姣姣蒙尘,他们就去找别人。
璀璨的星空下,谭戟站在夜风中,被逼的手都攒紧了,他们就是要这般的赶着他上架,似乎笃定了他不愿委屈盛姣姣。
哈,他若是狠狠心,任由那个明珠一般的姑娘暗投,他们又能拿他如何?
他就狠心了罢!
他偏不管她如何。
谭戟瞧着前方随意放在地上的马鞍,一脚踹上去,沉重的马鞍四分五裂,碎块飞溅开,露出谭戟铁青的俊脸。
他冷声道:
“还不快去!”
郑岭一副傻懵傻懵的表情,站在原地,迟疑的点了下头,又回过神来,立正了身子,
“是!”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谭戟跨上高头大马跑了。
总觉得,一向沉稳内敛,不苟言笑,严肃古板的谭营长,骑马的背影颇有那么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西营大帐中,齐漳一脸头疼的揉着额头,坐在椅子上,叹气道:
“千算万算,没算到阿戟居然这么看重女子名节,失策,失策!”
盛姣姣也是一脸意外的神情,她又看向齐漳,坐在了方才谭戟坐过的椅子上问道:
“阿兄,你是不是和谭戟有罅隙了?他怎么连你的面子也不给了?”
不应该啊,上辈子谭戟对她那么忠诚,不就是因为齐漳是他的发小吗?
为了替兄弟报仇,谭戟和盛姣姣联手,杀得屠了黄土村的仇家一个不剩。
这谭戟对齐漳的兄弟情义,那可是比海深,比天阔啊。
是盛姣姣漏算了什么?
她隐隐有着不安,重来的这辈子,许多事情都脱离了上辈子的轨道。
就连人心,似乎都与上辈子不同了。
齐漳一脸放弃了的表情,瘫到了椅背上,抬起拳头来捶了捶自己的额头,又道:
“我再去找他说说,没事儿啊,大不了咱们找谭小剑,他如今在我这儿当兵。”
虽说谭小剑比盛姣姣小,可女大男小这种事儿,在治寿郡并不稀奇,都说女大三,抱金砖,齐漳是谭小剑的顶头上司,他硬压着谭小剑与盛姣姣订婚,别人也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