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太子妃想要给殷泽选妾室一事,便让端敏十分不满。
她冷哼一声,气也没处发,只能冲锦绣道:
“那个什么盛姣姣?你去打听打听,就说我要用奴婢,让她过来伺候,我倒是要看看,这是个什么人间绝色,竟还能得了母妃亲睐。”
虽然盛姣姣自绝上路,太子妃必不可能让这样不干不净的女子伺候小殿下,可端敏对太子妃有气,又不能明着抱怨婆母,她便只能用折辱盛姣姣的办法,打脸太子妃。
她就要让所有人看看,被太子妃选中,要塞给小殿下当妾室的女人,如今成了端敏的丫头,这府里孰尊孰卑。
遂连盛姣姣是谁,都来不及打探清楚,便催着锦绣去办事。
锦绣应了一声,立即传话出去,让底下的人明日就将盛姣姣带来。
府内的下人也不耽搁,连夜就出发去了黄土村齐家,传郡主的话,召盛姣姣去伺候,并直接让盛姣姣当晚上就收拾东西,去太子府里头候一晚上,不要让郡主等。
齐家人原本都要睡了,被两个太子府的阉人闹起来,脸上的神情本就不好看,一听这两个阉人一副施恩的口吻,一个个的站在堂屋内,气的直发抖。
齐大姑娘趁着来召人的太监不注意,一扭头,进了盛姣姣的屋子,急道:
“现在怎么办?儿啊,快些拿个主意,这什么郡主啊,这是要干什么啊?要你去伺候人?儿啊,她们难道不知道你已经订亲了吗?为什么还要你一个良籍姑娘去为奴为婢?”
他们齐家又不缺银钱使,好好儿的自家姑娘,身上还有一门亲事,为什么要想不开自贱身价,去做奴婢?
“做贵人的奴婢,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儿,许多人巴巴儿的都要去做,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又怎么会觉得不合常理?”
盛姣姣坐在床上,只着一件里衣,发辫都已经散开了,一副已经睡下的样子。
她的脸上一片漠然,看着被子上的素色,淡声道:
“更何况这位郡主素来是个任意妄为的主儿,又蠢笨如猪,怎么会想到我已订亲,本不是她们那一滩子里头的人,把我扯进去,她是逞一时畅快了,却没料过惹怒婆母,又遭我腹部敌对,两面夹击,她的日子能好过到哪里去?”
蠢货就是蠢货,重来一辈子还是蠢货,磋磨人的心一如既往,手段却是毫无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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