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的脖颈,热血滚烫扬起,落在雪白的地上。
二狗等人见状,也不迟疑,纷纷开了杀戒。
两国交战,互相死在对方手中的儿郎不计其数,这种时候,说什么饶他们一命,发扬己方真善美品性,实在不合适,要问什么话,只需留下一个活口就行。
剩下的尽可诛杀,不然,等着黄土村养活这些属国人吗?
尸体很快被黄土村的民兵队清走,盛姣姣将手中拿着的膏状金疮药递给张晋,说道:
“把伤处理一下,这些药膏也分给民兵队里的人。”
又看向院子,已经被獒子咬得晕死了过去的那个属国活口,对齐大爷说道:
“阿舅,你们民兵队里是不是有专门负责审讯的退役兵?这个人交给你们了。”
齐大爷点点头,又关切看着盛姣姣,问道:
“姣姣儿可有受伤?”
“并没有,这些属国人连我的衣角都未碰上。”
盛姣姣说着,又反问齐大爷,
“民兵队有受伤的吗?”
这时候二狗捂着受了伤的肩胛走了过来,他嫌弃的踢了踢地上红色的雪,怒道:
“这些属国杂种,死在咱们村儿,都是脏了咱们村儿的地。”
自属国开始挑衅治寿郡以来,黄土村的许多儿郎踊跃参军去抵抗属国人的挑衅。
不是没有死人,黄土村也死了好几个好儿郎,全都是属国人杀的。
而跳马湖的村子祖祖辈辈都连着亲,村子里死的几个儿郎,其中包括莲心的阿爹,都与二狗有亲缘关系。
二狗自然嫌弃这些属国人。
齐大爷也是一样,同二狗说起死在黄土村的属国人,就是一脸的愤恨,只恨他们杀的属国人少了。
屋檐下立着的盛姣姣见着二狗肩胛上的伤,同齐大爷说了声,去给民兵队配点金疮药,便转身去了存放药材的棚子,从里头又抓了不少的金疮药材,让莲心拿去灶房碾磨成粉。
还不等盛姣姣将第二份金疮药膏调配好,张晋就进了灶屋,手里还拿着大半碗的金疮药膏,道:
“姣娘,这金疮药膏极好用,效果立竿见影,血立马就不流了,就连伤口上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他说着,将手上的伤口展示给盛姣姣看,就只见原本那条约半尺长的刀伤上,敷着一层薄薄的药膏。
原本药膏是灰白色,可是被张晋的血染成了殷弘色,又因为敷上的是药膏,因而具有黏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