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扎着两头双马尾一蹦一跳,看见她都会满心欢喜。她身上总会有男生所没有的芳香。她会用纸把书皮包裹起来,叠的整整齐齐,写的字娟秀整洁,还有个精美的文具盒让众人艳羡。
我在班里擅长画画,老师就布置我们两个负责宣传栏的黑板报。她负责誊写文章。天边金黄色的太阳累了,换上橘黄色的外衣,一抹殷红色的阳光映射在黑板上,泄下柔和微光,把她全身包裹着,像是维纳斯女神,闪耀光芒。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她问。
“你在夕阳下,像是落日弥漫的橘子。”
“橘子?”
“你看你的衣服本来是白色的,现在是橙色的。”
“真的哎。”
再后来,我没能在和她看湛蓝的天空,飘动的云絮,彩色霞光,落日余晖,温柔的日暮无她。
待我六年级的时候她便转学了,从此杳无音讯。那是一个用按键机的年代。当时正流行非主流的颓废和杀马特的自我放逐。她的QQ号我倒背如流,但每次上线她的头像都是灰色的不曾跳动。
此时我代表学校去外地参加国画比赛,我画了两幅作品,在脑海中想象着并临摹了一副郑板桥的作品,另一副是王安石的梅花。最终获得了一等奖。我兴高采烈的把它拿回家给爸妈看。
最后一个儿童节,之后便是青少年了。戴着红领巾辗转流连于各个活动,奖励是各种各样的糖果饼干果冻。我特别喜欢玩猜谜,显得我聪慧过人,每次猜出来中奖都满面春风。
六年级我们举办了友谊篮球赛,我也参与其中并代表学校跟其他学校比赛。对手犹如蛟龙出水般疾如闪电,我也不甘示弱,频频盖帽,一箭封喉绝杀扣篮最终赢得比赛胜利。此时也将近运动会,佑港是学校的仪仗队国旗手,我打完球赛就等他训练结束回家。我的梦想就是当一次击鼓手,但我读书时代从没实现过。
我们伴随着初夏的晚风回家,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凉风驱散白天的余热,清凉萦绕指尖,深入肌肤,大地一片寂静,晚风略过树林,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树影摇曳,且听风吟。
六年级最后一课:明天,我们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