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路采枫。1999年,我出生在蒲川的一个山村茅屋。当时为了躲避计划生育小组的围追堵截,我妈和村里几个妇女躲进深山老林里蜷缩了一晚,还是被搜查大队缉拿。我妈把我藏在一个酸菜桶里,逃过巨额罚款一劫。她自己则强行被当场结扎。
因为我奶发现我并送到村医处救治及时,否则差点窒息而亡。但是也一并落下了心肺不好的毛病。
从小到大我便是被欺负凌辱的对象。我的同桌叫徐嘉琪,名字和人截然相反,魁梧健壮,气壮如牛的女胖子,她的屁股蹲能直接把男生坐散架。
有一次她大发雷霆,直接抡了我一掌耳光,噼啪一声,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感觉耳朵也嗡嗡作响,两眼眩晕。她的好伙伴也助纣为虐,跟她狼狈为奸,为非作歹。经常拿小刀切碎我的橡皮,掰断我的铅笔,把我的作业本涂画满目疮痍。就连我的头发也未能幸免,每次都用口香糖黏住蹂躏,我只能含泪剪掉。
我也想反抗他们的奴役压迫,但是她们威胁如若我告状便放学,找个僻静的地方群殴我。班主任能在上课庇护,校外自然是鞭长莫及。我便忍气吞声这种煎熬过了好几年。直到我遇到了他,我的生活才翻天覆地的改变。
小学四年级的国庆假期,我爸妈从广东回来,带我去了风车岭游玩。傍晚夜幕降临,我看到有一队朝气蓬勃的男生,带头举着彩旗的那个是那么的俊逸潇洒,一时看得入迷,我和爸妈走散了,我直接摔进了一个泥坑中,加上杂草丛生,茂盛高大的草直接掩盖了我。
膝盖直接擦破,还扭伤了脚。我一瘸一拐的想要爬上来却是无济于事。当时他就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个男孩,像是我的光,带给我希望,那一刻寸阴若岁,一眼万年。
他把我抱起,搀扶我起来。他的眼眸是那么的炯炯有神,仿佛蕴藏着万千星辰。
“你的腿还能走动吗?”
“扭伤了…”
他弯腰蹲下,竟然示意背我。我揽住他的脖子,他的肩背是那么的宽阔温暖,让人滋生安全感,即使前方夜路漆黑一片,我也没有害怕。
回到镇上的时候正好遇到徐嘉琪,她看着他一脸漠然冷酷,凶神恶煞的样子,以为他是我哥,再也不敢欺负我。
我特别遗憾的是,没能问到他的名字。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沉湎于当时他的温暖肩背难以自拔,却又虚无恬淡。
14年我考上灵海中学的时候,我奶奶高兴极了。除了我爸妈寄回来的钱款,她还到集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