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不认错。”魏若坚持。
云氏气得不轻:“翠屏、张嬷嬷,你们把她带去柴房里面!不许给她吃的!她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出来!”
“夫人!”张嬷嬷和翠屏都吓了一跳。
夫人还是头一回生气到要将人关进柴房里面。
“还不照做!”云氏命令。
“是……”
翠屏和张嬷嬷来到魏若面前。
“大小姐……”
“我自己会走。”
魏若没有废话。转头就走。
来到柴房前,张嬷嬷小声对魏若说:“大小姐你就跟夫人认个错吧,你服个软,下次改正了,她还是会原谅你的。”
“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认错?”
张嬷嬷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关上柴房门,并落了锁。
柴房门一关上,魏若的四周便变得一片漆黑。
空气里弥漫着枯柴和尘埃的混合味道。
魏若找了个稻草堆坐了下来。
柴房唯一透光的是斜上方的一扇小窗,几根木棍将小窗分成等分的好几格,也将月光切割了。
已经过了谷雨了,可不知是不是这几年天气都比较寒冷的缘故,夜里还有些凉,魏若不由地蜷缩了一些身体,来减少身体热量的散发。
犹记得刚被贺家送到莫家栅别院的时候,夜里也是很冷的。
那个时候奶娘和秀梅挨着自己,三个人一起睡在一起。
虽然那天的气温还要再冷一些,但心却是暖的。
她不想回魏家却还是回来了。
她不想跟魏清婉争,却还是莫名其妙地争上了。
她极力地避免着和家里的人斗争,却还是牵扯了进去。
魏若半靠着柴房的泥土墙,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前世的她有一个酒鬼家暴父亲,一个委曲求全的母亲。
她虽然凭借着自己天赋和努力考上了最顶尖的大学,还跟着师父学了一身的本事,可终究是没有办法摆脱那个腐烂了的原生家庭。
酒**亲找上她,要刚刚毕业的她给抚养费。
她不同意,父亲便开始殴打她。
母亲扑上来保护她,将她护在怀里,却被已经没了理智的父亲活活打死。
然后她拿起了桌上的剪刀,捅死了父亲。
这一世她努力赚钱,她努力地想要靠着自己的力量而非别人的垂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