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这样的凶险脉象?
明明她昨天已经给他施过针也服过药了,按理现在魏瑾亦就算没有痊愈,至少脉象也该平稳下来了。
魏若正疑惑着,魏瑾亦睁开了眼睛。
同时他将手腕收了回去:“我没事了。”
声音还有些虚弱,脸色也还有些白,但眼神清明,明显已经恢复了不少了。
“你装的?”魏若诧异了片刻便立刻想到了什么。
与魏瑾亦四目相对,他没有回答,魏若心中却有了答案。
“谢谢。”魏若道谢。
“不必。”魏瑾亦答。
“你是怎么做到改变你的脉象,让给你号脉的人误以为你的脉象凶险的?”魏若好奇。
她行医多年,还是头一回遇见能将自己好好的脉象弄成凶象欺骗人的。
“偶观医书所得,上述对胳膊上的几处位置按压可影响脉象。”魏瑾亦回答,眼眸深邃地看着魏若,顿了顿,反问魏若:“你是何时学得的医术?”
“我是在乡下的时候跟一位老伯学的。”然后魏若说,“那你好好休息吧,你的身体还需要再养几日,这几日不要有剧烈运动,好好躺着,免得落下什么病根。”
人已经没事了,魏若也就不久留了。
魏若走到门边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魏瑾亦平静沉稳却令人信服的声音:“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嗯。”魏若答应了一声,然后走出了房间。
回到听松苑后,魏若洗漱了一番,然后倒头就睡。
一觉睡醒已经是傍晚了。
稍稍修整了一番就去到膳堂了。
刚进门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氛。
魏清婉没来,因为脚伤了。
剩下就只有云氏、魏屹琛、魏屹霖还有魏若四个人。
除了魏屹琛,其他两人的神色看起来都不是很好,尤其是魏屹霖。
一看到魏若,便用恶狠狠的仿佛要将魏若给生吞活剥了的眼神瞪着她。
魏若全当没看见,淡定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哼!”魏屹霖故意发出一声冷哼,来传达他的不满。
“屹霖,食不言寝不语。”魏屹琛严肃提醒。
魏屹霖嘟着嘴,鼓着腮帮子,低头扒饭。
等吃完了饭,云氏没像往常一样留大家一起品茶闲聊,更没有像之前那样对魏若嘘寒问暖,而是直接让大家各自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