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来,衣袂飘飘,容颜如画,一根发带将三千青丝半边束起,一双好看的眸子似太阳般明亮,如刀刻般的鼻子攻气十足,淡粉色的薄唇浅浅一勾,天地间黯然失色。“她终究是坐不住了。”
一位青衫男子上前,“王爷,留了一个活口,要不要······”
他摆了摆手,“还不是时候。”
“是。”
“清点人数,护送伤员先行。”
“是!”青衫男子点了点头随即走开了。
“他就是你家王爷啊!”厉文隽轻声道。
楚洛川嘴角抽了抽,“不可无礼。”
“那···王爷就是他吗?”厉文隽不解,到底要怎样说才是有礼?
楚洛川汗颜,“莫非厉姑娘不曾学过礼节?”
“没学过。”厉文隽点点头,“景杨呢,去哪了?”
“少主在疗伤,厉姑娘······”
“你别一口一个姑娘,我不习惯。”
楚洛川挠了挠头,“···你···要找他吗?”
“也可以不找,我就随便问问。”
刚赶到现场的穆景杨愣了愣,“我······”
“猴哥~猴哥~”远处传来了陈觅冬的叫喊。
“来了~!”厉文隽大吼一声随即跑开了。
楚洛川调侃道,“穆少主,厉姑娘是你的朋友吗?”他笑着挑了挑眉,就差说出那句:你的朋友怎么都没看你一眼?
青衫男子路过,“是少主的患难之交。”
穆景杨“······”
“猴哥~!在这呐!”陈觅冬招了招手。
“看见了。”厉文隽慢跑了过去,“你们俩没受伤吧?”
“没有,你呢?”白糯不顾形象地坐在路边的草地上,吐了一口气,满脸的疲惫,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我没事,在军营里学的本事正好用上了。”
“我们好倒霉哦!现在怎么办,马车都破了啦。”
厉文隽笑笑,“这不是还能坐吗?敞篷的很差吗?”
“有道理,总好过走路。”白糯笑道。
“好哒好哒!”陈觅冬走上前摸了摸两匹白马,“要走了哦!”
“觅冬,还是你来开。”
厉文隽和白糯在敞篷马车上毫无形象地坐了下来。
陈觅冬坐到了赶马车的位置上,嘴里嘟囔着,“哼,就知道欺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