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牢房跟京兆府的不一样。”
陈觅冬猛点头,“对对对!京兆府的好脏呀,还很臭,这里好干净呀。”
天牢里,她们三个靠在墙边坐着,打量着周围。
地上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房里居中放着一张小木桌,上面还有一个茶壶和四个小杯子。
左边挨着的牢房里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右边挨着的牢房里面躺着一个黑衣人。
厉文隽一惊;
“怎么了?”白糯问。
“他就是那个被我电晕了拖着走的黑衣人。”
“啊!”陈觅冬惊叫,“那、那会不会找我们报仇呀?”
“你看他手脚被铁链绑着,怎么报仇?”
“三位姑娘因何事被关进天牢?”那老头问。
陈觅冬委屈地哭了起来,“呜呜……人家就是开了个玩笑呜……人家根本就不是老张家传人……”
“老张家?”那老头沉思了一会儿;
“你们跟老张家有什么关系?”
白糯无奈地笑了笑,“这是个误会,老人家,您知道老张家是什么人吗?”
那老头将她们三个打量了一番,“倒不像老张家的。”
“本来就不是嘛,人家就是开个玩笑~”
“若你们不是老张家的,不要胡乱开玩笑,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大爷,老张家很可怕吗?”厉文隽问。
“老张家可谓是一个传奇,人才辈出,可惜啊,他们世世代代都拥护着前朝皇室余孽,跟错了主子,成了逆贼,是当今皇上的心病。”
厉文隽和白糯大惊,异口同声;
“不是吧?!”
陈觅冬跺脚,“我们也太倒霉了啦!”
厉文隽白了她一眼,“都怪你多嘴。”
“人家不是故意的嘛,人家只是想打气加油加油……”
“一天天的,净干些没用的。”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躺着的黑衣人已悠悠转醒。
白糯倍感好气又好笑,“这下好了,又坐牢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高喊,“穆世子到~!”
“是景杨小哥哥来了!”
紧接着穆景杨大步走了进来,他神色凝重,“原来不便告知身份是因为你们是老张家的人,对吗?”
她们同时摇头。
“借机接近我也是有目的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