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国师府传朕的旨意,宣厉文隽进宫,国师为风调雨顺的大计日夜操劳,就不必陪同了。”
“是!”
南宫尧带着贴身侍卫向御书房走了去。
司徒霖绷着脸一言不发。
南宫胤解释道,“她初来时在象牙山上出手救了景杨,而后随军回城途中助我退了刺客,依我之见,她和反贼没有关系。”
司徒霖不解,“那为何她与凤少卿一起救走反贼?”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许是有什么误会。”
司徒霖诧异地看着南宫胤,“与你相识数十载,从未见你如此维护一个女子。”
“就事论事罢了。”
司徒霖微微挑了挑眉,显然是不相信,“郁连城也未曾得到过你这般的维护。”
南宫胤脸色僵了一下,“你与苏韵禾的婚事有着落了?”
“祖父定下的婚事,理应不会节外生枝。”
南宫胤微微挑了挑眉,显然是不相信,“是吗?据我所知,苏韵禾及笄已五年有余,你打算何时上门求娶?”
司徒霖脸色僵了一下,“反贼……一日不除,我大任在身,恐怕……”
南宫胤淡淡地笑了笑,“嗯。”
厉文隽在小太监的引路下来到了御书房。
“拜见皇上。”她单膝跪了下来。
“嗯,起来说话。”
“谢皇上。”她站了起来。
“朕问你,在凌云山你与凤少卿救走反贼是怎么一回事?”南宫尧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回皇上,没有这回事。”
“嗯?”
“我是怕我那两个朋友被司徒霖误杀了,才过去跟他讲道理的,结果他要把我抓起来,我就逃了,然后他一直追着不放,事情就是这样。”
南宫尧沉默了许久,忽然打量了一下她,“你与那凤少卿是什么关系?”
“回皇上,我和他刚认识,一见如故。”
“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朕,你们是不是达成了某种交易?跟司殷真人的信物有关?”
“回皇上,没有这回事,我给了他吃的,他帮我救人,但救的不是张震天。”
南宫尧背着手,“你第一次放走反贼,朕看在国师的面子上恕你无知之罪,这第二次,则是你故意为之,若你无法自证清白,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