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狼狈不堪,在轿子里撞来撞去,却不敢喊停。
开玩笑,小命要紧!
看他们逃之夭夭,轿子里传来少年格外清冷的声音,稚嫩却冷漠。
“处理了。”
前头一个穿着家丁服的人上前,垂首道:“是。”
说完,他就把手中的圆木棍握紧,脚尖一点,就要追那逃走的马车一行人。
“且慢!小施主,勿造杀孽。”另一个马车内传来中年人沉稳的声音,“阿弥陀佛。”
少年道:“嗯。”
那人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队伍继续出发,谁也没有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中。
永定县内,张展坐在桌案前半天没动弹,仆人来请他用饭,他也毫无反应。
曹县尉来时,刚好看到张展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不由纳罕:“张大人,您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烦啊。”张展一揉额头,真觉得头都大了。
“大人不妨说说看,下官姑且听听?”曹县尉的好奇心并不重,但张展的表情着实太苦恼,他也不能忽略。
“唉!我这不是正忙着呢嘛,家里那些人还以为我闲,给我送了个孩子来。”
曹县尉问道:“给您送孩子?多大的孩子?需要下官派人去接么?”
张展拿起信又看了看,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他接到信时,对方已经出发一个多月,算算时间,也就这两天到。
“算了,别管他,那孩子非常让人头疼。”张展满脸写着一言难尽,压根就不想提,“你忙你的去吧,让我缓缓。”
他一想到那孩子,就觉得特别头疼,家里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像是能带好孩子的人吗?而且,他很闲吗?!
唉!
此时的,老王家正在开开心心吃馒头。
三斤白面蒸不了几个馒头,但这是家里难得有的美食,家里人至少一人分到一个。
王老太太这次没有特意给小阿玉多留一个,实在是材料不够,留不出来。
但王老太太把自己的那个掰开,留下大半,交给刘氏:“你先收着,夜里放灶膛里煨煨,阿玉晚上饿了再给她吃。”
剩下的一小半,她说:“这个拿去切了,贴锅边,给那几个糟心玩意儿吃。”
刘氏还没说话,王传满已经把他的那个递回来了:“给阿玉吃吧,我不爱吃馒头。”
屋子里,躺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