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该叫做任性。叶棠觉得。
而且她倏然就想起了先前这男人说过的话‘你的意思是,他欺负了我的秘书,我,程漠,要忍着?’
这个要求对这位大爷来说可能是太苛求了吧。毕竟这位大爷可是娇气的小公举,那是一点儿气都不能受的。
贺远舟已经在那头喊了起来,“小棠儿!棠儿!”
“哎来了来了。”叶棠赶紧走过去,特别抱歉的先对景慎说了句,“抱歉啊景总,给您添麻烦了。”
“不至于的。”景慎说道,扣在贺远舟后颈的手依旧没松开。
贺远舟就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道,“慎哥,你……你撒开我呗。也给我留点面儿吧?我也不是小孩儿了。”
“哼。”景慎冷笑了一声,睨他一眼,“往一老头儿脑袋上泼水,就差没窜上人脖子撒尿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小孩儿?”
叶棠有些想笑,虽然没目睹场景,却也能脑补画面。
而景慎话里的‘老头儿’就坐在桌对面椅子上,听到景慎这话,表情有些难看。
贺远舟辩道,“是臭老头儿先为老不尊欺负小孩儿的!”
景慎冷厉的眸子朝着叶伟健扫了一眼,目光森然,而后声音淡然地对贺远舟说,“呵,赶明儿老头要死了,你还跟着殉葬不成?”
叶伟健忽然觉得背脊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