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水了吧。”
程漠虽然已经并不避讳提起儿时在母亲尸体旁的那三天三夜,但也并不怎么提起。毕竟一件事情提起来就算不会让人发病了,也不代表那就不难过了。
景慎在那头顿时就沉默了,眉头深深地皱了一下,“你啊!”
片刻后才吐出这两个字来。带着些无奈,又似乎有些心疼。
“不说这个。”程漠率先转了话题。
景慎嗯了一声,而后声音就多了几分冷厉,“那些个姓叶的真是活够了,居然把你家里搞成那个样子。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饶不了他们。我正好最近心情不好着呢。”
程漠并不是多嘴多问的人,从他以前从表姨家吃完饭出来,顺路将慎哥载出来送去酒店,几次看到慎哥和一些年轻的男孩子在酒店碰头。程漠也从来就没有多嘴问过半句。
此刻也是一样,尽管知道慎哥的心情不好可能和贺远舟有关,但也没多问。
这大概是成年人互相之间最基本的尊重了,你愿说我愿听,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让你心烦的一直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