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确就是能力不足。
所以对父亲这时有不满的语气,贺远舟不是没难过过,但也从来没多说过什么,基本上嘻嘻哈哈就带过去了。
贺远舟刚准备答,贺丰年就在那头不耐道,“算了算了,不管你在哪儿吧。你今天去医院一趟,买点花买点果过去。”
贺远舟有些不解,“探谁?谁住院了?”
贺丰年在那头叹了口气,“景总。”
贺远舟第一时间并没觉得是景慎,毕竟那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无懈可击,无所不能。
以至于,就好像什么生病什么住院什么虚弱之类的词,根本就是不会出现在他身上似的。
所以贺远舟第一反应就是景百川,于是就问道,“景伯伯病了?没大事儿吧?”
“景百川每天休闲养生的,能有什么事儿?住院的不是景百川,是景慎。你去看看,你和景慎这阵子不是一直关系不错么?”
贺丰年在那头自顾自地说着,却没等到贺远舟的回应,便皱眉问道,“贺远舟!你听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