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却莫名,很有力道。
有种让人很矛盾的感觉,但在景慎耳朵里听起来,有着别样的,不同的感觉。
就好像……很少会有人说,不让他受委屈这样的话。
倒不是亲人不够心疼他,弟弟们不够维护他,而是景慎一直以来给别人的感觉,太刀枪不入了。不需要别人来帮他挡刀挡枪护着他,因为他就是刀枪和盾墙。
无坚不摧又坚不可摧。谁能让他受委屈呢?他不让人受委屈都不错了。就算是以前找的那些个床伴,也总是以一副,依赖他的姿态。
景慎习惯了被当成依靠,哪怕前方风雨刀枪,他习惯了。
但并不代表,被维护这个事情他就会抵触排斥不需要。
所以他怔了一下,细想,觉得还真的挺新鲜,心里又有点温温热热的。
“不让我受委屈?”景慎反问了一句,像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贺小船话里的我的人。
然后就想到,是了,这个船从来就不是什么软弱的小白兔小白花,他维护人的时候有多凶,景慎是亲眼看到过的。
叶伟健欺负叶棠,贺远舟当时那跟没拴绳儿似的,就差没骑到人脖子上撒尿了。
如果自己被这船这样护着,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对!”贺远舟点了点头,“我不可能因为我爸不希望这是真的,就对他说话,也不想让你受委屈。”
“啊。”景慎忖了忖,“我是挺委屈的,我没打算结束呢,就被你勒令要保持距离的时候,就觉得蛮委屈。我景慎哪里不够好了呢?不明白。”
这男人一双犀利冷厉的眉眼,高大的身材。还有那一身威慑的贵气,讲老实话,撒娇埋怨这种情绪在他身上但凡出现,就会显得……非常违和。
做梦似的。
而且就会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毕竟,能让这么高高在上的人,受了委屈,我贺远舟得多大的能耐呢?
“我……”贺远舟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好在景慎没有一直这样捉弄他,片刻后就勾了勾嘴角,很浅笑了一下,“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对贺丰年说谎,那就照直说,有什么事情我撑着,不用担心。我也护得住我的人。”
这话当然是毋庸置疑的。但贺远舟却有着自己的顾虑,“可是……要是我爸把这事儿……”
“他要脸要皮,大肆宣扬应该不至于。最多是捅到我爸妈那儿。”景慎语气平静得很,表情看起来也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