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要是他恢复上有什么差池,景总肯定会很焦虑。”
景炎挠了挠头,“所以我都没进病房啊,头疼着呢。”
他睁着一双圆咕噜的眼睛看着阳晋,“阳哥帮我。”
看着景阿惕苍蝇搓手似的模样,阳晋沉默了两秒,他和景慎同龄,所以有时候也会把景阿惕当成弟弟一样,受不了他这可怜巴巴的样子。
阳晋虽是表情没什么太大变化,但手中文件往景阿惕手中一放,“你把这送进去给景总,我打个电话问问吧。”
“谢谢阳哥!”景慎忙不迭地就拿着文件去病房了。
阳晋走出住院楼的门,在冷空气中呼出大团的白气,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不急不缓地拨了个号码出去。
“喂?哪位?”没一会儿那头就接了,传来个清亮的女声,声线里带着困倦和疲惫。
阳晋顿了顿,低声说,“靳小姐吗?你好,我是阳晋。”
靳小乔在那边正在打一个呵欠呢,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的那种无声的呵欠,听到阳晋的声音,听到他自报家门的名字,顿时一梗,抽成了一个嗝儿。
“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