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着,“二姑娘饶命,璎珞姐姐饶命。”
江意惜把璎珞拉到衣柜前,指着里面的衣裳垂泪道,“谁让我们姐弟无父无母,活该被人欺负。可是,被一个奴才欺负成这样,我怎么想得过……”
璎珞忙扶着江意惜坐去炕上,问道,“怎么回事?”
小禅、旺福又哭着把于婆子的事说了。
璎珞骂道,“那个死婆子,胆子忒大了。”
她知道于婆子是于管事的妹妹,但这事已经闹开了,恐不能善了。让几个丫头把衣柜里的衣裳都包起来,一起去如意堂向老太太禀报。
江大夫人和江三夫人、江大奶奶都在如意陪老太太说笑,见一群人走进来,奴才手里大包小包,江意惜眼睛都哭红了,纳闷不已。
江大夫人问,“惜丫头这是怎么了?”
江意惜走去老太太跟前跪下,哭道,“求祖母为我和弟弟作主。弟弟被恶奴欺负成这样,孙女哪里敢一个人去庄子。”
老太太狐疑,“怎么回事?”
璎珞便把经过说了,又打开包裹让众人看里面的衣裳。
老太太虽然自己不待见那个孙子,但绝对不允许奴才这样欺负他。
她气得拍了一下炕几,骂道,“刁奴,居然敢这样作践主子。”又看向江大夫人,“你是当家夫人,还是洵儿的大伯娘,那个奴才偷了洵儿几年的东西,不要说你不知道。”
江大夫人吓得赶紧站起身请罪,“是儿媳不查,儿媳真的,真的不知。那个老货太可恶了,儿媳定当从重处治。”
江意惜暗诽,大夫人怎么可能一点不知情,只是没想到于婆子会偷这么多罢了。自己忍老太太是没有办法,但不能让大房如此骑在头上。江辰用命为这个家换来了利益,这些人只知享受,却不管孤儿的死活。
她说道,“也不怪大伯娘不知情。听说于婆子的兄长在府里颇有些势力,知道实情的人自是不敢在大伯娘跟前多嘴。”
这话严重刺激了老太太,气道,“我们江家虽然日渐落败,可还是有爵位的伯府。奴才的势力居然大过主子,哪儿找这样的规矩。闵氏,这个家你是怎么管的?我不信你一点不知内情,你无视孤儿孤女可怜,纵容奴大欺主,就不怕坏我大儿的名声,让这个家更加落败?”
大夫人吓得跪了下去。
老太太让丫头把江意惜扶起来,“可怜见儿的,让你们姐弟受委屈了。唉,我年纪大了,以为有伯娘婶子看护,也就没多顾及你们,谁成想连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