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脸愕然,“你怎么知道?”
江意惜道,“是我师父说的。我把孟世子的症状跟他说了,他如此说的。”
老爷子忙道,“马上请你师父来给辞墨诊治。”
江意惜道,“他走了。当时我也求过他,可他不愿意给孟世子治。”
老爷子又是失望又是纳闷,“我们孟家得罪过他?”
江意惜摇头道,“没有,他不治另有原因。。”
老爷子又问,“你师父大名叫什么,他为何不给辞墨治病?”
江意惜道,“他说他曾经发过毒誓,不给晋和朝的官员及家眷治病。还不让我说他姓什么,也不能说跟他学过医。”
孟老国公的眼睛鼓得铜铃大,脸都激动红了,“那人是不是姓沈?只有沈老家伙立过这个誓。我到处派人打探他的消息,不曾想来了京城我们竟然不知道。”
江意惜笑道,“姓沈是孟祖父猜的,我可没说。虽然我师父走了,但他教我治病的法子了”
老爷子有些狐疑,“你会治辞墨的眼睛?”
江意惜不敢把话说满,“我是学会了,可没给人治过,也不知治不治得好。”
孟老国公又问,“你学了多久?”
江意惜脆声声答道,“二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