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提及,我想趁此机会看看人心。”
江意惜知道他想看的人心是孟大夫人,或许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人。
她当然要替他保密,郑重地点点头。
两人坐定,孟辞墨又讲了另一件事。
江意惜总算放了心。老国公的话孟大夫人不敢不听,江家人也不敢不听。那个借口也好,挡住了一切想给她说亲的人。
她笑道,“替我谢谢孟祖父。”
孟辞墨笑笑,拿起茶碗喝茶。喝了一口又喝一口,品一品,再喝一口,一口气把茶都喝了。
夸道,“好茶。”
江意惜起身,拿起水壶给他斟上。笑道,“孟大哥喜欢喝,以后我就给你沏这种茶。”
孟辞墨望向江意惜,试探道,“就怕我祖父的话传出去,影响江姑娘找人家。”
江意惜脸发烫,看了孟辞墨一眼。
经过这么久时间的近距离接触,她最想嫁的人就是面前的人了。可那个冷得像冰窟窿的家,她不想再进去。而且,他的眼睛若是好了,会是晋和朝最优秀的男人……
江意惜不敢再往下想,轻声道,“目前想给我说亲的人都不是真心帮我,孟祖父的话是最好的挡将牌。我不着急说亲,这辈子若能找到真心待我的,我便嫁。若没有,我宁可自梳立女户。”
听了江意惜的话,孟辞墨很想说,我能真心待你好……到底没好意思说出来。
不过,江意惜的话也让他心安了不少。她不着急,就能给自己充足的时间。等自己眼睛好了,再向她表白心意。
笑道,“江姑娘说笑了。江姑娘美丽聪慧,兰心蕙质,怎么可能找不能真心待你的人。”
江意惜苦笑着摇摇头,起身道,“我再给孟大哥按按。”
来都来了,江意惜给他做了头部按摩,又重新调换了几味汤药。
孟辞墨走的时候,江意惜又送了孟老国公两食盒点心。
等到晚上,雨停了,天上撒满繁星,花花还是没回来。
江意惜等到亥时末,也只得去床上歇息。
次日天刚微亮,江意惜就轻轻爬起来。把昨天偷偷拿进来的一小瓶盐和一小罐糖、一小罐茶叶分别倒在三个碟子里,用光珠照了一圈,看见茶叶有一点变色,就赶紧把光珠收起来。
把这三样东西装起来,闻一闻,好闻了一些,差别也不致于大的让人吃惊。
吃完早饭,吴嬷嬷就让吴有贵赶螺车,去北郊庄子看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