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小月子”。吴嬷嬷拿了五百文大钱和两斤肉、一只鸡、五十个蛋在村里一户人家租了一间房,并请那家照顾水珠。
小月子坐半个月即可,这个钱挣得容易,那家人乐欢了。
九月二十以后江意惜就没再见过李珍宝,只能定期让人送些她做的素点过去。
李珍宝的病情加重了,绝大多数时间都要在热药汤里渡过。每年都这样,天冷加重天热好转。要等到明年开春,她的身体才能好些。愚和大师说她明年能出庵堂两个月,应该是在夏天。
一进入十月,江意惜的心就提了起来。前世的十月初,孟月被她的郡主婆婆用茶盅砸破了前额,孟家与黄家的关系降至冰点。
而孟辞墨的眼睛又好了不少,他已经派孟连山去给孟东山送信了,并开始跟孟老国公谋划,在接到孟东山的信后就去外地“治疗”眼睛,什么时候开始对放外放风也商量好了……
这期间,听江大说,苏新又跟着赵元成去了一趟百子寺,只在那里呆了两刻钟就走了。
江大不敢再靠近百子寺,不知什么原因。
江意惜猜测,百子寺这次找的女人或许那两个人渣没看上。
十月初八,是孟辞墨来扈庄治疗的日子。
江意惜准备了他们祖孙喜欢的饭菜。
孟辞墨带着孟高山和孟青山来了。他沉着脸,嘴唇抿得紧紧的,眼里寒意瘆人。他看了江意惜一眼,也没搭理冲他叫的欢花花和啾啾,直接走进西厢。
这条路他非常熟悉,哪怕闭着眼睛也能准确无误走进去。
江意惜直觉是孟月出事了。
吴伯把孟青山和孟高山请去东厢厅屋喝茶。开着门窗,既能随时听命,也不会听到主子不愿意让他们听到的话。丫头们也识趣地没有跟进去倒茶,只有花花不识趣地屁颠颠跑进去。
这些下人都是人精,已经看出这两位主子渐生情愫,他们进屋都会自觉远离。
啾啾大叫着“吃肉肉,扎针针,江姑娘……”,把孟辞墨来扈庄的目的都嚷了出来。
众人自动选择没听到。
两人一进屋,孟辞墨就拍了一下旁边的茶几,骂道,“那个恶婆子,居然敢打我姐。我祖父已经回京了,他不许我回去,怕我眼睛好转被人发现,坏了全盘计划。”他又拍了一下茶几,“是我没用。”
江意惜的心一沉,孟月真的出事了。
“怎么回事?”
“昨天,我姐的下人回府禀报,说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