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意惜埋怨道,“被打得这样厉害,还说没事。”
郑璟忙承认错误,“江兄弟因我受伤,是我的不是。”嘴里有伤,说话有些含混不清。
刚才两人报了岁数,他们同岁,都是十四,郑璟比江洵大了两个月,所以叫江洵“江兄弟”。
孟辞墨对外伤多有经验。他检查了一遍江洵的伤势,也说道,“无甚大事,都是皮外伤。”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江意惜正准备去如意堂看望郑夫人,郑夫人的一个丫头过来叫郑璟。
“夫人有些胸闷,请大少爷回去。”
郑璟起身告辞。
江家兄弟及孟辞墨、江意惜把郑璟送至外院。郑夫人已经等在马车旁了,孟三夫人和孟大奶奶也把郑夫人送至这里。
郑夫人脸色苍白,一看就气色不好。
郑璟急步走上前问道,“娘,你怎么了?”
郑夫人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胸口有些闷。”
她的目光在江意惜的脸上滑过一圈,转身被丫头扶上马车。
郑璟冲江家人抱了抱拳,也上了车。
郑璟见母亲闭着眼睛,似极是难受的样子,急道,“让人直接去太医院把御医请去府里,娘一回府就能看病。”
郑夫人摇摇头,轻声说道,“无需,娘歇一歇就好。”
她刚刚才知道,江意惜和江洵的生母居然是扈明雅。那个女人她虽然没见过,还早就死了,却是她一生的恶梦。
之前她听娘家人说,扈明雅嫁给一个姓江的低级军官,三年后就死了。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跟那个女人有交集,却没想到那个女人的一双儿女跟自己有了如此多的牵绊。她可以阻止自己儿子不跟她儿子交往,却不敢不让大长公主喜欢和欣赏她的女儿……
她刚才专门问了江意惜的生辰,再想到丈夫离京的日期,才放下心来。再如何,江家也不会在这件事上撒谎,更不会忍受儿子戴绿帽子,混淆血脉。那一点点相似之处,是自己多心了。
她睁开眼睛,抓紧郑璟的手说道,“我刚才跟江家女眷叙了一阵话,江老太太粗鄙又目光短浅,后人也不会好到哪里。以后你少跟江家人来往,莫学坏了去。”
郑璟说道,“我之前听婷婷和玉大哥讲过江家的事,说江老太太和大房不太好,没少欺负二房的孤儿孤女……”
郑夫人道,“能在外面如此说长辈的不好,可看二房那两人更不好。”
郑璟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