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被佣人护在身后的许菀,也不免吃了一惊。
虽然许家和萧家从没什么来往,但萧家长房的继承人萧靖川,她又怎会不知?
“怎么会是萧家长房的人来了……”
江文州神色大变,急的额上冷汗涔涔,若是萧家其他人,说不定他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萧家长房的长公子……
他提鞋都不配的人啊!
众人都面面相觑,但无一例外,个个如丧考妣,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
“江少,这,这可怎么办啊?”
“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办!”江文州狠狠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暴躁的一脚踢开了面前的椅子,血红着眼抓了身边下属疾声吩咐:“赶紧给我大哥打电话,让他一定想办法救我,老子怕是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
“出了什么事。”
萧靖川坐在车子后排,车窗降下一格,他从平板上收回视线,望向车窗外折转回来的下属。
周行连忙上前,低低说了几句,复又道:“萧先生,江文州方才说,想求您赏脸见见他……”
萧靖川眸光微沉,唇角却勾了勾:“他算个什么东西。”
周行立时不再多言。
少顷,萧靖川抬手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低声问了一句:“许家大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受了点伤,好在有惊无险。”
萧靖川闻言微微颔首,修长的指节在膝上敲了敲:“你亲自去给警务司的赵司长打个电话,就说有人蓄意在许家灵堂闹事,还伤了人,很不像样,让他从重处理。”
周行不由一惊,正待要说什么,萧靖川却又说了一句:“告诉他,不用顾及任何人的脸面。”
周行闻言,立时心领神会,“好的萧先生,我这就去办。”
萧靖川点头微应,周行去打电话,他亦没下车,只是吩咐下属将祭礼亲自送进去,又道:“若是见了许家大小姐,请她节哀。”
少顷,下属折转回来:“萧先生,已经将祭礼送了过去,我也代您和老爷子上了三炷香,没有见到许小姐,说是受了惊吓有些体力不支,先去休息了,我已经让许家的佣人代为转告您的话了。”
“回吧。”萧靖川关掉平板,淡淡吩咐了一声。
萧家的车驾缓缓驶出许家的宅邸不久,警务司的赵司长就亲临许家,请了江文州一行去‘喝茶’。
许菀的舅舅陆征听说了这事儿,连忙让人去打听,很快就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