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簿,提醒的对,今天老夫就不留二位了,若是他想开仓放粮,你二人一定要阻止。”
刘老爷说完,杨县丞和陈主簿分别起身告辞。
临出门的时候,刘老爷还不忘再次郑重提醒:“二位,这关系到我等的身家性命,万不可马虎。”
“刘老爷放心,就算有个万一,他也会被山匪所杀。”
杨县丞给刘老爷做出保证。
“好,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莫要走这一步,毕竟他是邢国公的儿子,处理起来,要麻烦一些。”
刘老爷提醒了一句,再次返回书房。
杨县丞和陈主簿离开陈府,暗骂刘老爷站着说话不腰疼。
都死两人了,难道还不是万不得已?
“陈兄,你真的认为,没有上面批准,李兴那小子敢开仓放粮?”
杨县丞虽然最后表了态,但是还是不明白,陈主簿为何提开仓放粮。
在他看来,只要是脑子没病,就不会如此做,毕竟朝廷可是明令,边疆重镇,官仓粮食没有布政使司下发的文书,私自开仓,那就是死罪。
“杨大人,李县令目无王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开仓放粮算什么?以救灾的名义,私自买卖官粮,和山匪交易,最终被山匪所害也不是不可能。”
陈主簿说完,杨县丞明显一愣。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哈哈,陈主簿说的有理,我等各自回去,安排人手,见机行事。”
……
退堂之后,李兴没有马上去理会那些关起来的秀才,而是亲自审讯那个刘老五。
在监狱审讯室更是动用了大刑,结果大失所望。
刘老五哪怕被打的半死,还是一口咬定粮食是被山匪抢走了。
大刑之下如此说,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这个刘老五是条汉子,另一种可能,就是他说的是真的,确切的说,是他看到的就是这些。
从现在刘老五,鼻涕眼泪,屎尿一起的样子看,他很显然并不是条汉子。
那只有第二种可能。
“找个郎中,给他把伤治治。”
李兴吩咐了一句,带着狗儿和衙役离开牢房。
刚到县衙门口,只看到了杨祐杨秀才,却未曾看到其他村民。
李兴刚想询问,杨祐已经快步走了过来,率先开口:“大人,乡亲们已经被学生劝说回家,只是学生有些事情,想和大人单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