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356A。
琴酒似乎终于相信了绯里奈的解释。
车快速的开着。
“外套脱了。”琴酒突然开口。
“……”绯里奈没有说话,但是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琴酒。
“把外套脱了。”琴酒重复着。
绯里奈摇摇头。
“面瘫,这种意味不阴的话还是少说。”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衣服的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你会想歪?”琴酒反问到。但是一点都没有因为绯里奈的动作显得有一丝一毫的怪异。
绯里奈已经扯掉了外套,将外衣全部脱掉,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光洁如玉的肌肤上,似是无暇的纯洁美好。
但是琴酒看的却是绯里奈身上那些已经难以抹去的伤痕。
在女孩的左胸口,可能应该是心脏的地方,一个较为陈旧的枪伤狰狞地趴在女孩的肌肤上。
绯里奈也低头,看着身上或深或浅的伤口。这是这个组织给她的印记。
心脏中的伤口,曾经几乎要了她的命。
“已经快好了。”绯里奈慢慢穿回衣服。“不用那么担心。我还不至于就这样死了。”
“不会担心。”琴酒淡然回答着。“只是,金菲士很难再找了。”
“我的荣幸。”绯里奈穿好了衬衫,但是没有急着穿外套,甚至没有扣好最后几颗扣子,有什么东西在女孩胸口若隐若现。她看着琴酒,似乎在挑动什么不安分的因素。
“如果我是这么难得的金菲士的话,为什么你不会多珍惜我一点?毕竟我这么难得,你不讨好我,我就要和贝尔摩德跑了。”
琴酒突然露出让绯里奈感到莫名奇妙的微笑。
“你就跟着她跑吧。”他似乎无所谓地说到。“跑之前把衣服穿好。”
“切,面瘫。”绯里奈还是一副面瘫脸,默默地把衣服穿好。“贝尔摩德也是个骗子,她说的方法没有一个管用的。”
琴酒敲敲方向盘,“两年前我不是说了,她教你的那些要全部忘记吗?”
“我已经强制性忘记了。”绯里奈指着自己的脑袋,“后来贝尔摩德又重新教了一次。而且更加全面哦,欲擒故纵,欲退还迎,欲罢还休……”
“那你就重新忘一遍。”琴酒一下子握紧了拳头,“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两个在一起。”
“是……”绯里奈撩撩长发,“可是阴阴对其他人都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