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怕了?”那边的声音得意洋洋,又充满了魅惑。
“我要求和琴酒说话。”绯里奈不想多说。
“为什么?以前你可没有这么嫌弃人家的。”女生似乎非常委屈。
“面瘫大叔说了,禁止我再和你相处。”绯里奈一本正经地说到。“贝尔摩德,他说你教我的东西我都要忘掉。”
“诶?为什么?”贝尔摩德似乎在问一旁的琴酒,声音里面似乎有抱怨,“那位小姐的面瘫大叔,为什么不让我接近你家宝贝金菲士?”
“我拒绝接受你的人称代词。”琴酒的声音依旧冷漠,“而且,别教坏她。”
“啊咧咧?”贝尔摩德似乎已经没有闲心理会绯里奈,而是直接攀上了琴酒,“我教坏她什么了?都是做女人最基本的生存方法啊。”
“那是做你的最基本的生存方法。”琴酒纠正到。
“我的就是女人的。”贝尔摩德骄傲地说到,“这可是组织里面甚至我们同行界里面公认的事实。”
绯里奈听到电话那边沉静了一会,不久,就听到了一个,也许她以后都难以忘掉的回答。
也许,直到最后那一刻,在她脑子里面,回荡的都是那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