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地势的不断拔高,气温也随之渐冷。
最为轻松的就是杜憨,不但没有不适感,反而借此修行,无时无刻运行体内修为对抗寒冷。
樊玲神识浑厚,可神识却不可御寒。
以往在玲珑岛上,可从来不曾出现过这种极端天气,于是二女便包得向个粽子一样朝着最高处走去。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来云天宗了,齐鲁大洲那么大,我就不信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樊玲每走出一步,便嘟囔一句,一路走来,都被那老家伙给坑了。
杜憨想了想说道“当初我师傅走之前也只是叫我来云天宗,当初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了,师尊教给我的神通大都与火有关,而这里到处都是冰雪,兴许是想磨砺我一番?”
樊玲冷笑道“你倒是想得开,以后回到岛上,我非得往我爷爷的酒壶里到半壶胡椒粉进去,让他辣上加辣。”
林小蝶笑而不语,她反而觉得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而且都是最好的安排,比如说自己被上天安排在身边这位小主子身边?
与此同时,在雪山的另一端,同样有数人攀登,只不过他们所走之路都是前人走出来的,有迹可循,不像樊玲三人,只能靠着方向前行了。
其中有个小男孩,双腿离地,周遭风雪近不得身,仿佛有一层透明的隔膜在阻挡着一切。
小男孩抬头看去,一块不知被冰冻多少年的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云外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