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会以最残忍的手段将对方处死,相比之下,凌迟而死都算是轻松的了。
这些年黄公衡手下笼络的山泽野修,哪个手中没点绝活?让一个凡人生不如死,还死不掉的方式方法多得很。
紧赶慢赶,从北平关一路南下至京城,也花费了数月时间,转眼间又是一年冬季。
骑在马上的赵广临兴致悠哉的喝着酒水。
权易早年就听说过剑修赵无极的大名,成名绝技纵横剑术更是举世无双,想不到一个大名鼎鼎的剑修,居然是个妄想叛国的叛贼,更是被自己的大弟子斩下了头颅。
权易骑着高头大马,与赵广临并列而行,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权易对赵广临那是相当的服气,武艺超群,刀法精湛,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功夫,也丝毫摸不着赵广临的一丝衣角。
对黄公衡忠心耿耿的权易,早些时日对赵广临敌意颇深,一个正直之人突然变脸作恶,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作为黄公衡最信任的权易对赵广临这个人有着深深的怀疑。
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赵广临并非是那种反反复复的小人,反之与他权易一样,是那种认定一件事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
对于赵广临先他权易一步,得到朝廷将军的封赏一事,权易倒是看得很开,赵广临对于这场战事的战功实在是卓越,既然都同为黄公衡的义子,这点小事也就不用去争了,反正最后都是他们兄弟几个人的。
权易骑在高头大马上,换上一身宽松的袍子,手里伶着个大酒壶,说话声音丝毫不会受到周遭寒冷的风雪而改变“我说赵老弟,你师父本不是个剑修吗?你怎么是用的刀啊?而且你这刀法…我还没见过第二个能使得出来的,有机会教我两手啊?”
赵广临喝下一口酒水,吐出的酒气与寒气相遇,凝结成了一颗颗小水珠消散于眼前,赵广临扭头看了一眼这个对黄公衡忠心耿耿的汉子,神色复杂道“我师傅他老人家是剑修没错,没教我,教给他亲儿子赵晋,本来也想教我,被我拒接了,而教我的这套刀法名为斩横天,你若想学,日后回到北平我再教你。”
权易丝毫没有听出赵广临这句话中更深的含义,任旧是大声问道“都说剑修能够御剑飞升,你可曾见过你是否御剑啊?”
赵广临点点头“我师傅身为断江境剑修,自然是可以御剑飞升的,有幸曾经随师傅御剑千里会友,也曾见过师尊以指作剑,斩杀一头即将踏入结丹境的妖兽。”
权易一听,来了兴致,问了诸多有关于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