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日也不会来玉乡了。”
“你们现在做的与不闻不问又有什么区别呢?”人群中,有一瘦弱的驼背男子站了出来,看向世无生和无怜的眼神凶狠无比,指责道:“这些天我们摇了千百次的铃铛,你们为什么一次都不出现?!”
“予寿。”世无生看向男子,神态变得有些复杂,“在下并非不理会,只是,你们摇铃的理由仅仅是为了确定无怜是否离开玉乡。在下三番四次向你们保证过,只要玉乡问题不解决,无怜大师就不会离开玉乡,就算大师要离开,在下也会帮你们留住他的。只不过,你们不相信在下罢了。既是不信,解释也无用,那不如大家不再碰面,让彼此都冷静一下,”
“你说我们不相信你,那你有体谅过我们吗?玉乡盼了三百多年才盼来无怜大师为我们解咒,我们激动之余难免会有不安,担心唯一的救世主离开了,所以才反复找你确认,这是本性使然,能怪我们吗?你身为大夫,不应该心慈仁爱,体谅病人吗?”
面对予寿的指责,世无生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温和平淡,实际上内心的怒意在汹涌翻腾着,几乎要脱口而出。
如果他真是大夫,他们真是病人,那他确实应该体谅病人。
但是,玉乡这些自私自利的人是他的病人吗?值得他体谅吗?
呵!
他扫了一眼愤愤不平的村民,凤目变得凌厉起来,“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只有愿意和不愿意。在下留在玉乡,是愿意遵循祖辈遗愿,而不是本该就留在玉乡!你们从来都不是我的责任,更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任何事!”
此话一落,人群里安静了片刻,随即——
“我就说,他们都是靠不住的!”
“我们只不过是想要一份安心,又有什么错呢。”
“果然,他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平日还装成一副热心肠的样子呢。”
“自私,冷血!”
“伪善的小人!”
“世小大夫说的没错——”有人站了出来,“从来就没有应不应该。既然如此,那救命的稻草只能自己牢牢抓在手中,藏在怀里,而不是交付于别人,更不该眼巴巴等着他人高兴时的一点施舍……”
男子环视了一圈村民,眼中多了让人心惊的疯狂,高声道:“不如大家一起把大师和世小大夫留在玉乡吧,这样就再也不怕大师离开了,也不用担心世小大夫不理咱们了!”
“没错,把他们留下!”
“我们出不了玉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