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书桌上。 她皱眉,“霍绥年。” “嗯,你要是不怕被听到就继续喊,”霍绥年指节轻轻覆盖在了她的唇瓣上,“反正我还挺喜欢刺激的,被听到我也无所谓。” 许昭昭还没反应过来,人却已经被抵平躺在了书桌上。 男人俯身,擒住了她的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