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感觉到这一股股暖流顺着自己的右臂流入体内,然后开始在自己的小肚子处汇聚。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丹田?”
被丁春秋抓住的那名士兵,此时已经是眼歪口斜,浑身抽搐,站都站不住了。
吸干了这士兵体内的最后一丝力量,楚河,或者说是丁春秋,松开了手,任由其瘫在地上,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他……被你吸死了?”楚河试探问道。
“当然没有,老祖我又不是杀人成瘾,吸干他的内力就得了,把他抬回家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就能下地走路了。”
“不过这小子内力太少,还不够老祖我塞牙缝的。对了,刚才附你身上那老头谁啊,招式倒是挺花哨,有点像六脉神剑,可怎么中看不中用啊。”
这丁春秋可不是什么善类,楚河没敢贸然答话,决定先观察一番形势再说。
这时,牢房外又传来人声。
“老江?老江?怎么没声了,你没事吧?”
丁春秋一把抓起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士兵,扔到自己身后,然后自己侧身贴在牢门旁的墙壁上。
这里是视野盲区,在牢门外是看不到这个位置的。
而这个新赶来的士兵,似乎也察觉到牢房中不寻常的诡异气氛,从腰间缓缓抽出刀来,屏住呼吸,从外面一步步靠近牢门。
就在士兵决定要举刀冲进牢房时,一个人影从里面飞了出来,他下意识就要挥刀,突然发现是自己的同袍,于是硬生生止住刀势。
但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同袍身体的后面,还跟着一个身影。
“是那个囚犯!”士兵瞳孔骤缩,就要再次出刀。
但已经晚了,被丁春秋意识操控的楚河,转眼间就到了他的眼前,一掌按在了胸口上。
士兵想要呼救,但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他浑身的力气和精气神,如潮水般流逝。
半晌,一直闭目享受的丁春秋终于睁开了眼,将士兵像条死狗一样扔在地上。
“年轻人的内力,吸起来是真舒服啊。”
“他们也有内力?”
“当然,虽然他们的内力与我所熟悉的有些区别,但终究都是些同宗同源的玩意儿,便宜你小子了,现在他们的内力,都是你的了。”
“我该怎么用内力?”楚河忙问道。
“这就要你自己去琢磨了,这似乎不是我所熟悉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