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跟我到院里来。”
说完严琛就艰难地跨过门槛,一点一点地往小院中间挪动。
楚河没办法,只得起身跟着他。
严琛站在院中,左顾右盼,嘴里嘟囔着:“没什么好东西啊。”
“你说什么?”
“啊,没啥,你去把我军刀拿来。”
楚河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把他的刀拿来了。
严琛抽出那把上面凝着人血的钢刀,翻看两下,自言自语道:“全是那刺客的血,不好不好。”
楚河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要干嘛?”
这时,严琛又看到被拴在墙角,正低头吃着干草的战马,大喜,拉着楚河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去。
“我这马没名字,不过也跟了我一年多了,大小战斗不下十五场,从未临阵退缩,是一等一的好马,它有资格。”
“什么资格?”楚河一头雾水。
突然,严琛扑通一下就朝着马跪了下去,这一下跪得太猛,牵动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
缓了几口气,然后扭头看着楚河,“愣着干嘛?跪啊!”
楚河以为这是乾国军中某种特殊仪式,战后要跪谢战马。所以他为了不让严琛怀疑自己的来历,便也跟着跪了下去。
严琛忽然高声道:“马儿在上,我严琛今日与楚河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甘共苦,生死与共。”
说完,严琛便邦邦邦连磕三个响头,抬起头一看楚河还傻愣着,便直接按着他的头,也磕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