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个老不死的,你……”
“等等!”巡逻队长忽然抬起手,打断了张财的话,然后他指着墙角的那匹马问道:“这是军马,哪来的?”
“捡的。”
“哪捡的?什么时候捡的?”
“你们进城那天,在家门口捡的。”
“这是乾国的军马,我怀疑你窝藏乾国逃兵!”
盛夏时节,院内的温度却仿佛一下降到了冰点。
张财指着马大娘,更加神气了,“好你个老马太太,胆子不小啊,我说你怎么……”
张大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巡逻队长一把拽到一边,险些摔一个狗吃屎。
队长给他身后两人一个手势,让他们进屋去查看。
那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朝漆黑的屋子方向走去。
两人越走越慢,用眼角余光互相瞟着,都想让对方先进,结果被身后队长骂了一句,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进。
这两人跨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刚走了两步,就看到了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幕。
左边一个,被严琛一剑刺穿了喉咙,想要喊,但张着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随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右边一个,中了楚河一记由下至上的撩砍,正是那七步桩的第一步,从小肚子到胸口,直接就给开了膛。
滚烫的鲜血浇了楚河满头满脸。
楚河负责的这个小卒,倒地时手里的佩刀落到地上,发出当啷一声响。
“怎么回事?”等在外面的小队长,下意识就要用刀去抵马大娘。
突然屋内飞出一道剑气,将他的刀击落在地。
严琛率先跑出来,一下就冲了过去,与剩下的三人瞬间战至一处。
马大娘赶紧跑到角落里躲避。
随后楚河也跑了出来,他双眼血红,喊道:“领头那个给我!”
只见在三人包围圈中的严琛,不紧不慢地踢出一脚,将那小队长踹到了楚河身前。
满脸是血的楚河,在月光的笼罩下好似魔神降世,居高临下看着小队长,冷冰冰地说道:“还记得我吗?”
巡逻队长从地上又捡起来刀来,死盯着楚河,“乾狗,我管你是谁。”
楚河一挑眉毛,“那我就打到你想起来。”
话音一落,便主动朝敌人冲去,但这几步都暗合之前所练的七步桩。
不远处的严琛漫不经心地抵挡着两个小喽啰的进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