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逻辑,无可挑剔,但又总感觉哪里不对,这让他如鲠在喉。
严琛则没有这么多心思,似乎依旧沉浸在好友离世的悲痛中难以自拔,过了半晌才问道:“传说那十大女子剑侍,从不离开周岩左右,你见到小明王了?”
“没有,那三个剑侍割……割了贺将军的头颅,就走了。之后似乎县衙就被封了,再也没有人进来过,我在那里面躲了好几天,最后实在是找不到吃的了,才趁着半夜冒险翻墙出来。”
“之后的几天我就藏在那附近的一个废弃宅子里,直到收到那封飞鸽传书。”
严琛转身朝内院走去,“我去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晚上再说。”
梁旖一脸担忧地跟了过去。
楚河则深深看了姜远一眼,也回了自己房间。
孤零零站在院子里的姜远,一时间傻了眼,“哎我说,哪位行行好,给我弄点吃的行不行啊,实在扛不住了啊。”
求了半天,心地善良的马大娘终于是坐不住了,从屋里走出来,去灶房给它热了两个馍。
姜远嘴里塞满了面馍,也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噎的,总之是热泪盈眶,抓着马大娘的手就不放了。
“好大娘,再给我热俩。”
这位辛木营的末等参军,确实是饿坏了,竟然从中午开始,一直吃到了晚上。
到了晚饭点,严琛也没从里面出来,马大娘熬了一锅粥,梁旖出来端了两碗,回了内院。
楚河暗自叹息,看来这位贺丛贺将军,和严琛是真正的好兄弟。
“大娘,再给我盛碗粥呗。”姜远端着空碗朝灶房走去。
楚河震惊道:“你就不怕撑死自己?”
“这才哪到哪,想当年……算了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吃过晚饭,梁旖走出来给姜远收拾了个偏房,离楚河住的屋子不远。
傍晚时分,小院的宁静再次被姜远打破。
“快快快,严校尉、楚兄弟,快出来,回信到了。”
楚河走出屋,却只是靠着门框,没再往前。
一来一回如此之快,说明金甲营已到了城外不远处。
等了一会,严琛也终于出来了。
“回信怎么说?”
姜远抽出信纸,递给严琛,“上面说,金甲营、魁山营将于三日之后,也就是六月初七完成对渠水县合围,凌晨寅时开始攻城,请严校尉在我军攻城期间,务必盯住小明王周岩,若其有逃跑迹象,还请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