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最后那一仗,近万人的魁山营死了将近七千,但是却生生把盛军拖在了河谷,一直坚持到各路援军的赶到。”
“最后十五万盛军只逃出去四万人,剩下的全扔在那个河谷里了。经此一役,盛国东境军元气大伤,直到今年才又重整旗鼓,发动了这么大规模的河鼓道会战。”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在大涌关的街头晃悠了好久,这一路上,姜无遗一边给楚河讲着大涌关的各种旧闻轶事,嘴里也不闲着,一会买一串糖葫芦,一会又来两个肉包子。
“不行不行,不能再吃了,晚上还有大餐呢,我得留点肚子。”
姜无遗将包子塞进鼓鼓囊囊的嘴里,然后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手。
太阳就要落山,楚河他们两个开始扭头往回走。
有不少从学堂刚刚下课的孩子,个个背着白布兜,互相追逐着玩耍。
街角有一个小摊,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在他旁边围了一圈孩子,都眼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玩意。
两人走近一看,原来是在捏泥人,汉子将捏出来的小人摆了一排,然后再在他们手里插上各式兵器,个个威风凛凛,神气活现。
“这个骑马的是将军,谁买了他拿回家里摆着,将来也肯定能成咱们陈世大将军那样的人物。”
“我要!”
“我也要!”
“我回家找我娘要铜板去!”
夕阳西下,橙红色的阳光在大涌关上照出了一片火烧云。
也把泥人摊前孩子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大人,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