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致。我跟你们说啊,一个人的身体状态如何,看别的都没用,你就看饭量就行!”
楚河看着一脸正经的姜无遗,有点心疼,心想童年的饥荒经历,这是给他造成了多大的创伤?
“就算徐从虎完全恢复过来了,那你怎么劝动他?估计他现在已经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楚河问道。
姜无遗则是耸了耸肩,好像这事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一样,“不是我劝,是你劝,我啥身份啊,人家徐大将军都不带见我的。”
“我劝?我怎么劝?他不抄刀杀我就不错了。”
“行了行了,一会再说,咱先去吃饭吧,我都饿死了,今天老严请客。”
本来还在听热闹的严琛,一听要自己请客,顿时不乐意了,“凭啥我请?”
“咱们在渠水弄的那些银票都被你揣走了,你不请谁请?”
“行,我请就我请。”
最后严琛找了个馄饨摊,一人点了一大碗馄饨,外加一个烧饼。
吃过了这顿简单的晚饭,姜无遗就拉着楚河要去徐府,说这事越早办越好,不能再拖了。
于是在姜无遗的坚持之下,三人又趁着夜色去了徐从虎的府邸。
这座原本恢宏气派的徐府,连个灯笼都没挂,三个人问了好几次路,才终于摸到了地方。
直到站在徐府正门之前,才能借着月光依稀看清匾额上的“徐府”二字。
姜无遗说徐从虎的府邸,可是凉军新派的大本营,从前是车水马龙,访客不断。
而现在,这里却是黑灯瞎火,一片死寂,难免让人唏嘘官场之中的人走茶凉。
到了地方,姜无遗却先怂了,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去敲门。
楚河瞪了他一眼,然后走上前去扣动门环。
不一会,大门就从里面拉开条缝,钻出一个人来,正是徐府的门房。
这位看门大爷身材干瘦,满脸的褶子,还有一对大大的眼袋,混浊的双目盯着楚河三人,警惕问道:“你们找谁?”
楚河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请转告徐将军,严琛、楚河、姜无遗,前来探望。”
老头一听这三个名字,顿时大惊,有些畏惧地看着楚河,“您是?”
“哦,我就是楚河,还望老先生前去禀告。”
“请……请稍等。”
门房老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转身钻回门内,然后就将大门仔细关好。
三人在门外等了一会,那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