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保证在戈壁滩的大风中不倒。
看着这个摇摇晃晃的巨大纱帐,周士凯明显不是十分满意,但皱了皱眉毛,还是没说什么。
他也知道,让这几位大爷干这活,也确实是有些为难他们了。
忽然,远处扬起一阵烟尘。
“来了来了!”张棣伸手指着远方,慌忙高声道。
周士凯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慌什么慌?都给我精精神神的,别让那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说咱们待客礼数不周。”
尽管这戈壁滩上连杂草都没几根,但周士凯还是认为这里是河鼓道地界,是他的地盘,所以自然要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来。
与周士凯他们相比,楚河这一行人就要相对狼狈一些了,风尘仆仆。
远远望到戈壁滩上那座突兀的纱帐,楚河顿时笑出了声。
他想起了当时渠水县春池馆内的场景,心想这对父子的爱好还挺一致。
周士凯站在纱帐前,眯着眼睛远眺,看着那策马奔来的一行七人。
即使只能看个模模糊糊,他也一眼就分辨出了哪个是他的儿子周岩。
就是在马上摇摇欲坠的那个,好像随时都要被甩到地上。
向来铁石心肠的明王大人,突然眼眶有些湿润,看到那个越来越清晰的单薄身影,他就知道周岩在大涌关受了不少的苦。
一股怨恨之火又在他的心中开始燃烧,但他还是努力将它压了回去,毕竟儿子在人家手中。
他们已经事先计划好,如果看到楚河他们来的人不够强,便直接动手抢人。
周士凯带来的这四个武将,虽然都是混蛋,但武道实力绝对不差,都是第八境的高高手。
而且已经约定好,是否要动手,以摔杯为号。
此时纱帐内的那张方桌上,还摆了一坛上等的好酒,和两只玉质酒樽。
如果能将楚河和姜无遗这两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混蛋活捉,自然是最好,可以慢慢折磨,最后把他们的皮剥下来,做成灯笼。
楚河一行人骑的都是一等一的好马,很快就到了纱帐之前,但还是有一段距离。
楚河给姜无遗递了个眼神,他立刻心领神会,高声道:“可是明王阁下?”
周士凯也往前走了两步,“我是,来人可是楚河楚司座?”
楚河回过头,和徐从虎、狄延胜他们对视一眼,确认没什么问题后,纷纷纵身下马。
周岩看到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