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庸身边,许庸恐怕也不会要。
怯懦,等于胆小,等于无能。
而这无能本也不是坏事,最多一生庸碌,生在平常人家也不算愁温饱,若生在稍微福贵一点的人家,也会平安顺遂一生,何况是生在李戡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家里,一生的富贵享之不尽。
可这样的人,如果一直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忧,但一旦他不是这样,稍微被人引导,或者是心中存了什么心思,那么怨毒起,就是欺师灭祖弑父杀兄屠弟的主。
没有机会也就罢了,一旦瞅准机会,那一层怯懦的伪装就会瞬间消失,然后六亲不认到让自己身边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惧怕之极。
这样的人,谁遇上,谁就是一个死。
现在看李戡和李程两个人之间的这种关系,恐怕就是这样,而李戡防着李程,李程也恐怕怨着李戡,且这种怨更是体现在李戡将这一个信封送到自己手上的时候。
说明,这个信封中的东西,必定非常重要,就算不是银行卡里面大笔的金钱,恐怕也是在其家族占有一定分量的东西。
这就像是自己生生的夺了李程的一份财产。
不过这种感觉,非常的爽,所以,让许庸甚至忘记了要和李戡继续讨价还价。
“既然这样,李老这样相信我,那我就先去看看吧。”许庸站起来说,“不过,我虽说是能够治,却并不代表我真的能治好,还望李老多多体谅。”
“治不好?”李程一听,就有些火。
这算什么,刚刚还说能治,且收了李戡那么多东西,竟然忽然之间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李程当即就不愿意了,说话间上前一步,眼睛直直的盯着许庸-手中的信封和手杖,眼看着他就要将其重新夺回去的样。
但李戡却挡在他的面前,一把将他推开,恭敬的装出信任和喜悦的样,说:“哈哈,许同学客气了,许同学本事高明,既然你说能治,就肯定能治,如若是过程中有什么困难,或者是有什么需要李家帮忙的,你尽管说,千万不要客气。”
许庸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待李戡说完,他更是连连点头,说:“嗯,李老果然是深明大义的人,那好,我这就陪您走一趟吧,不过我这……”
许庸说着,回头看了看秦恒和秦恒面前的那一张桌子。
李戡是活了几十年的妖怪人精,哪里不明白许庸的意思,连忙上前一步,对着秦恒说:“这位警官,之前和许同学之间的那个案件是个误会,我想,应该是可以撤诉的吧。”